12 avril 2006
四月的栀子花
后半夜起身,坐上沙发,突然觉着想写什么。窗半开着,外面的星空下是四月的香气。上线,看到 Doni Msn上的留言:“这里没有壮丽的过去,只有中产阶级的荒凉,所以是更荒凉,更空虚的空虚,是上海劫后余生的面貌。”
那是张爱玲的句子。
今天其实我也在国内的一些blog上转,包括李银河的blog和杨炼的文。发现现在那里的感觉,和三四年前我去国时的样子,没什么改变。确实,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试管里犬儒的灵魂。文字的责任。我这样的人,亦仅是存在,也是要负一定责任的。这也是为什么除了写日记,还有写blog的原因。存在如四月的栀子花,在残忍的季节里,散发 着可有可无的清冽的香,哪怕那是人世里最最远行者的一人的清,却如无可奈何间落遍后花园的雪。文化最是残忍,因其是1%人口的事,却肩负整个族类的历史, 是历史而不是命运。
我满世界寻找安身立命之所,寻找明亮的灵魂和空气里宽宏的人声,在一次次雪后的季节里看到掌心的清洁。在安身立命的背影后,那一步步踏雪而来的,人世的情,不尽想起仙剑95末尾处那雪中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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