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juillet 2006
香港的一地瓜子壳
下班的路上突然想起香港,想起香港的一楼一凤,和去年的那个夏天。
回到家,天阴色,有海的浑厚气。录音机里放着世界音乐,电脑仍然勉强争气地亮着,我吃着速泡面和瓜子,看一楼一凤在维基百科的解释。
那 日和凤姐完事,过程极好,我与她交谈,亦是平等的,不像别的男人只是向她倾倒生命的愁绪。她说若有我做男友,一周做一次亦足够了,我心喜,只觉是好。她跟 我说她的生涯,亦是朴素的,如天边一笔带过的白痕,不像我总爱惊天动地。中华文明之美,在于不幸亦是不显现的,只是表面显出的一道淡淡的血丝。而香港,亦 是我有生见过的最华夏的地方。那里人身上散发出的从容和清正平和,是当代的上海和北京不可望之项背的。
约好一同下去吃晚饭,这时凤姐电话响,她有新的生意。我便告辞下楼,告别时的客套亦像真的,相敬以礼,消费亦是打开一扇门的意思。下楼,走在佐墩道上,只觉天气浩然,两旁高楼林立,那是我在香港的最后一晚。
想去年我在香港,只有六日,白天在研究中心讲学问,晚上在香港海的轮渡上看山下的星光。香港人身上自有一种清白的美,把这个城市搞得井井有条。亦发生了许多趣事,当真是我的生命烂漫盛开之时,这也要感谢我的导师带给了我这个机会。
生命既是旅程,那时的星光亦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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