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novembre 2006
世界游民和西伯利亚流放犯一次相遇
世界游民的背包里
没有相片,没有饭票
没有朋友,也没有生活
只有一张皱岌的护照
世界游民走在不属于他的大地上
从一个小镇,到另一个城市
他们是最自由的鸟
只吸引子弹
世界游民懂得大声的歌唱
歌唱是他们抵抗外在压力的方式
就像犯人
在监狱里热爱歌唱
世界游民没有祖国,也没有未来
他们只活在当下
当下也并不美好
没有了土地和爱
世界游民遇到一个西伯利亚的流放犯
他们聊起国家,生活和爱情
流放犯伸出缺根中指的左手
说,瞧,这就是一切
这根中指所蕴涵的故事
也许十本书也说不完
但世界游民仍然端详着他
看他把故事说完
故事也许同许多俗套一样
有关跨阶级的恋爱,媚俗,以及人的贪婪
反正听完后世界游民皱皱眉头
说,也就这样
我的故事,也许也就这么点因素
也许组成我们在其中生活的世界的
也就是那么几个细小的因素
经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排列组合
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就象这些汉字排列的方式
多像家家户户的台灯和碗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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