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avril 2005
读书摘录 - 一个人的圣经
能够销毁的他都烧了,
尽可能割断过去的一切,抹掉记忆,就连回忆那时候也成为沉重的负担。
你问她玩过麻雀吗?或是见过小孩子玩麻雀吗?用根绳子栓住脚,一端牵在手里,翅膀一个劲直扑打,飞不了的那麻雀,拨弄来拨弄去,临了便闭上眼,一动不动吊死在绳子上。
他说他是搞人体艺术的,你听说他为这艺术在中国吃了不少苦,不好说这在西方如今已成了历史。
一天,他们做完功课听唱片,是柴可夫斯基的一G大调弦乐四重奏…,融听呆了。
他还记得很清楚,他们沉默良久。当时他突然说,要知道桌上的这瓶墨水并非蓝色。融说,更确切,是墨蓝。可说他,大家看到这颜色通常都说是蓝的,或墨蓝,也就约定俗成,给个共同的名称,其实各人看到的颜色未必”样。融说不,不管你我怎麽看,那颜色总不变。他说颜色固然不变,可各人眼里看到的颜色是不是同样的,谁也无法知道。
融说那总得有个说法。他说沟通的不过是蓝色或墨蓝这个词,其实同一个词背後要传达的视觉并不一样。融问那这瓶里的墨水究竟甚麽颜色?他说谁知道?融沉默了一会,说这让他有点害怕。
这就叫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
脸蛋冻得紫红的孩子在大人身边呜咽,也不敢放声哭闹。
要紧的是得守护住你内心,你内心的自信,否则就垮了。
Publicité
Publicité
Commentai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