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octobre 2007
三块井砖,安放有致
漠漠地把自己丢弃在时间的荒原里,丢弃在长远如记忆的时间里,丢弃那个弃婴,丢弃一切,丢弃自由和曾经有过的虚无,丢弃自己和命运,丢弃爱,像一个疯子。
那是一个疯婆子,她自以为走了很多路,在弄堂口,她回不去了,她没有钥匙。钥匙,那个阴险的词。
而我,曾经的自我流放者,自我丢弃,自暴自弃,我不在乎那些他们以为重要的东西,因为我觉得它们不重要,然后笑笑,往前走。这一刻,十月的一天,在法国多余的天气里,我嗅到自己的味道,像第一次嗅到自己婴儿味道的母豹,我失去一部分行动的能力,我知道那个我很重要,只有他在行走。
生活像高桥故居楼下的三块井砖,安放有致,如同岁月的纹路一样安放有致,我在和诗歌的纠葛中抽出身,然后回眸一眼,望到谁?
是的,那个似是而非的人,那个希望是又不是的人,那个你不认识的人。陌生,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不,是你自己的本来面目。我并没有遇到多少认得回去的路的人。我们在如此疯狂的世界里有致地生活,情调地,布尔乔亚地,歇斯底里地,按步就班地,朝三暮四地,过着可爱而陌生的日子。我们遇见那些不认得的日子,也遇见那些认得的日子,我们生活的陌生感从何而来,在哪里,我们就将在哪里?
他妈的放个屁闻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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